言不由衷是什么意思 词不达意,言不由衷
儿童时因未熟达意,成长期中则言辞无法完全流露心声。
无论你是否能体会,这句话都会让你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
人类间的差异造就了不同的表达与理解。你是否曾看过周星驰执导的电影《功夫》?我曾多次观赏,每次的感受都各不相同。起初,我仅觉得画面精彩,情节诙谐,而内在深意则未能洞察。
初阶境界:基础训练,以武术中的拳法、腿法以及十八般武艺的套路为例(我当时联想到的如"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直白)。
中阶境界:内在强化,犹如天残地缺所展示的另一层次,外表几乎看不出任何先前基础训练的痕迹(我联想的则是"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深邃)。
高阶境界:内外兼修,走出自己的武道,以杨过、小龙女、火云邪神及阿星为代表的至高境界(我类比的则是"看山是山,看水还是山"的圆满)。
在回应友人后,友人疑惑杨过小龙女、火云邪神之间的胜败缘由,当时我无法作答。但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答案:
杨过小龙女代表的是内外兼修的平衡状态,略显缺乏锐气,却多了一分正气;火云邪神则是在此基础上走入邪境,少了几分正气,多了几分不择手段的决绝;而阿星则代表内外兼修的极致状态,恰到好处的堂皇大道。如何理解呢?掌能握拳又能舒展自如,才是正常的状态。只能握拳或只能舒展,都显得不正常。火云邪神是过了头的握拳,杨过小龙女则是未及的舒展,而阿星则是恰到好处的自如。
此乃我的理解,未必与电影的原意相符。对于功夫电影的真正含义,你的理解,以及其他人的理解,我都无从得知。虽然我也读过一些解读,称电影中还致敬了许多经典影片。或许他们的解读更为专业,更接近电影原意。但这些都不重要。
那么,为何会说儿童时因未熟达意,成长期中言辞受限于心呢?我认为这可能是因为儿童时期能够无所顾忌地表达自己,却未能深刻理解词汇的真实含义;而成年后虽然对词汇的理解加深了,但往往因为各种考虑而不能随心所欲地表达。这一理解与功夫电影中的基础境界相对应。
基础层次是理解与表达的基础。就如《功夫》中所描述的拳法、腿法及兵器技巧一般,都是有迹可循的常规方法。这一层次的理解通常没有太多歧义。
中间层次是理解的深化与表达的强化。如同电影中展示的天残地缺的琴技一般,其本质并非单纯弹琴,而是功夫的体现。这需要基于基础层次的理解才能深入领悟。这是超越外在技巧、深入内在功力的层次。这口气是正还是邪,或是中立?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最高层次的异化是理解与表达的蜕变。就如《功夫》所展示的三种形式的千变万化一般,这一层次的理解充满了变数与不确定性。它不像日常用语那样直白易懂。如果要用比喻来描述它就像一件物品或一个词汇所承载的特殊含义。比如我曾经听过的演讲中提到的追星、濒死体验、头脑风暴等概念。第一重含义我们可以轻易理解但第二重甚至可能产生误解而第三重则可能完全相反。说话者无意间传达的信息可能被听者以各种方式解读其中甚至可能包第二重甚至第三重的隐含意义。
人的意识在表达第一重意义时潜意识可能会不经意地夹杂着第二重甚至第三重的隐含意义。然而对于第二重和第三重的表达只有经过刻意的思维训练和额外的信息提示才能被察觉和理解。反语其实就是最基础的第二重表达方式。习惯于单一层次表达理解和交流的人很难理解第二重甚至第三重的表达因此我们常说夏虫不可语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