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分早霜降迟寒露种麦正当时 秋分种麦正当时全诗


春日归乡,寻迹故园。轻启西厢,祖辈耕耘的农具,昔日风采不再,却依然沉淀着岁月的痕迹。镰刀入土,锄头倚墙,那把曾经光洁的䦼头已然失色。它们不再静默无声,而是在默默地讲述着历史。

细尘拂去,思绪飘回,如儿时听祖父教诵的《二十四节气歌》。雨中的小院,那时的我依偎在老人身旁,聆听着春的醒唤、夏的热烈、秋的丰收和冬的寂静。那不仅是节气之歌,更是祖父对大自然的赞美和尊重。

祖父的“节”与“气”,既是农耕文化的智慧结晶,也是他与土地相依相伴的情感寄托。节气的交替,是他辛勤劳作的指南,也是他感悟生命的哲学。《黄帝内经》中提及的“气”与“节”,在祖父的实践中得到了生动的体现。他深知,顺应天时,才能收获的果实。

祖父虽生于旧式大家庭,却与土地结下了不解之缘。土地后,他长衫,俯身黄土,开始了与土地的亲密对话。他的每一滴汗水,都浇灌在这片土地上,每一粒种子,都寄托着他的希望和期待。

对于祖父来说,节气不仅是一种历法,更是一种生活哲学。他的言语中充满了对节气的敬畏与遵循:“节气不等人,误时没收成”。每一个节气都是生命的节拍,都是与土地共舞的旋律。

祖父的话语朴实无华,却蕴深厚的哲理。他依着节气的节律耕种生活,对节气和土地的熟悉胜过对自己的孩子。他深知哪块地适宜种什么作物,抬头看天就能预知天气变化。

祖父视土地为生命,视节气为灵魂。他一天不下田就如生病般萎靡不振。即使年老体衰,也难以割舍对土地的热爱与眷恋。土地是他的灵魂之,劳作已融入他的生命。

岁月如镰刀割去他的白发,却割不断他对土地的深情厚意。在节气的鼓点中他劳作了一生,最后在播种小麦的季节融入了泥土——他热爱的土地的一部分。

我以文字记录下的只是祖父与土地、与节气的一段情缘。我的文字或许浅薄,但祖父的厚重、土地的厚重、节气的厚重都深深烙印在我心中。

我走出村庄,走向田野。在每株庄稼上我仿佛都能看见祖父的影子,听到他的声音。我不再沉溺于泪水和回忆。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对至亲至爱的人有着深深的怀念和敬仰。

祖父的声音一直响在我的生命里。每当我忆起他,日子便不再是日历上的冰冷数字,而是充满了温情和暖意。他已将节气的袈裟披在我的身上让我继续前行在他耕耘过的土地上。人虽会老去但节气永存土地永葆青春。我的血脉里流淌着祖父的血液我不会忘记:祖父、土地还有那永恒不息的节气。

此情此景长留心间,如影随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