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著读后感100字


  加西亚·马尔克斯在他1967年发表的魔幻现实主义经典《百年孤独》中,以开篇“若干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将时间和空间无限延展,给读者以脱离现实时间的魔幻般的感受。

  小说的情节架构循环往复,布恩地亚家族的兴衰、人物的名字、历史事件转来转去,他们被拖入一个循环的时空,经历循环的命运,感受荣辱兴衰。读者也沉浸其中,使这种魔幻现实主义风格得以完整。

  在这个背景复杂、情节离奇的小镇上,离奇的事情不断上演:奥雷良诺领导32次武装斗争,却皆遭失败;第六代奥雷良诺布恩地亚晚年痴迷于制作裹尸布;奥雷良诺第二不断地修理门窗;俏姑娘雷梅苔丝每天要洗好几次澡;一场暴雨持续了四年十个月又两天;小镇居民对美尔加德斯的磁铁痴迷不已;第七代奥雷良诺出生时带有尾部,终被蚂蚁咬死;一场飓风摧毁了小镇,带走了所有。

  马尔克斯通过马贡多百年的变迁和布恩地亚家族的兴衰,折射出拉美社会的变迁,探索现代人和社会的命运发展前途,使《百年孤独》成为一部具有史诗意义的作品。

  宝黛的思想堪称心有灵犀。黛玉并不认为宝玉所说的是胡话,视宝玉为知己,他们的爱情也建立在共同的叛逆精神之上。从中可以观察到两个明显的特点:一是贯穿他们思想性格中的对封建正统,尤其是对程朱理学及八股科举的叛逆思想;一是对己身、对家族,即对本阶级前途的一种无奈绝望之感。林黛玉可能因其身为女子,而处于无权无势、孤立无援的境地,所以生存压力尤甚,愁恨郁积愈发深重。宝玉希望“一杯净土掩风流”,黛玉则希望化作飞灰、轻烟,或是死后葬于“鸦雀不到的幽僻之处”,随风化净,不再为人。

  一方面,他们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叛逆精神,一方面,他们对阶级带来的绝望感与没落感。

  这种叛逆思想,当时反映在爱情上,带有着强烈的病态、畸形、伤感。最终也只能落得“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的结局。贾母与王夫人煞费苦心策划了一场骗局,非要将薛宝钗嫁给宝玉,无非是为了拉拢亲戚关系,扩大自己的政治势力。一旦事关自身利益,贾母即使将自己的心腹大患置于危急境地也在所不惜。而宝黛却一再将婚姻的希望寄托在贾母身上,期待得到贾母的支持和应允,可谓迂腐软弱到了极致。

  试想,他们本着蔑视封建“仕途经济”的思想,以“木石姻缘”对抗封建卫道者精心安排的“金玉良缘”,怎能不落得玉石俱焚的下场呢?

  悲哀的是,我们纵使目睹了阶级观念制造的荒诞爱情悲剧,却仍无法避免现实社会中强制门当户对的婚嫁观念,婚姻远离了爱情,日渐衰败,悲剧不断重演——

  翻开《傅雷家书》,一封封饱含深情的家信扑面而来,父母的殷切寄语、儿女的感恩之情,不觉流淌入心间。

  《傅雷家书》,创作于 199~1997 年,经历了文革初期和文革前傅聪赴波兰留学后的时期。此后,傅雷与傅聪常书信往来。文革期间,傅雷家遭抄家,傅聪的书信仅存残余几通,所以文中大部分为傅雷写给傅聪的信函,故得名“傅雷家书”。

  《傅雷家书》不单单是书信,还是傅雷和傅聪交流艺术的平台,处处可见深厚的艺术素养。在字里行间中,我们还能感受到父子间浓浓的亲情,即使相隔万里,也丝毫不减。

  家书中最为常见的,还是关于音乐的内容。父子俩时常在家书中畅谈自己对音乐的见解,对音乐作品的感受,以及对艺术家的评价。傅聪曾获得第五届肖邦钢琴比赛第三名,是享誉盛名的钢琴家,受到海内外著名音乐家的赞扬。这些成就与他严厉的父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傅雷对小时候的傅聪管教严格。那是二十世纪四十年代,在四周被日本侵略者包围的上海孤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罪恶的气息。傅雷先生不让孩子外出游玩,他将孩子关在家中,培养孩子的音乐和文化素养。他还十分注意孩子的言行举止和生活习惯,他要求孩子生活勤俭,学习认真,每天都要监督傅聪不间断地弹奏数小时的钢琴。

  傅雷教育孩子并不是死板的。有一次,傅聪正弹着钢琴,突然灵感涌现,逐渐脱离原谱弹奏自己的曲调。父亲觉察到异常,便走下楼来。傅聪吓得赶忙回到乐谱上。但这一次,傅雷不仅没有批评傅聪,反而让他演奏自己创作的曲子,父子俩一起商讨,并为这首曲子取名为《春天》。

  傅聪长大后远赴国外出国留学,演出,傅雷的家书也一直陪伴着他。傅聪在外艰苦奋斗时,家书是他唯一的慰藉。1997 年 9 月 3 日凌晨,傅雷夫妇戴着沉重的精神枷锁,离开了这个世界。两个多月后,当傅聪从一位法国朋友那里得知噩耗后,顿时天旋地转,泪流满面。

  人爱其子,胜于一切。傅雷对孩子的谆谆教导,全部融入到一封封家信中。傅聪在异国他乡漂泊的生活中,从父亲的这些书信中汲取了信念与精神力量。使他虽然在海外孤苦飘零,如同身处天涯,却仿佛父母仍在他身边给予教诲、鼓励和鞭策,使他拥有了更多的勇气与力量,去克服各种各样的艰难险阻,走上自己正确的道路。他拒绝与祖国敌对国家的邀请,不做有损祖国尊严的言行。这种热爱祖国的精神,与傅雷千里之外给他殷切的爱国主义教育是分不开的。